手段,将被虐待小孩(尹小天)和施虐人(尹建国和景洛水)强制分开。
可惜他才走近半尺范围,就被尹建国给架住了,他劝道:“年轻人你不要冲动,盛怒的鬼见愁都敢惹,你不要命了?”
尹建国压低嗓子把那个男警拖到一边,悄咪咪地说道,时不时还看向沙发那里的妻子。
而景洛水女士在尹建国松开手之后,非常自然地把尹小天摁在沙发上,下手……嗯,又加重了一点,也许是听见尹建国刚刚的窃窃之语了。
“你说的是训练过那支部队的鬼见愁?”男警恰好是碰巧知道那么点东西的,他们局长喝醉了之后曾眼带泪花地说起自己当年被训的血泪史。
“我给局长打个电话。”男警觉得自己管不了这种级别的事,他们局长一个省比武冠军都撑不了三回合的奇人,他这没有几两肉的身板还是不要去送菜比较好。
男警打了电话十分钟之后,国字脸的中年人就气势汹汹地快步闯了进来。
“小李,怎么回事?一个虐待小孩的事,直接把人抓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不就完事了吗?”
“嘘!”
尹建国和男警同时捂住了中年人的嘴。
“兄弟,小声点。”
“局长,鬼见愁。”
那中年人就是赶来的局长,好端端地在办公室里看宗卷,结果稀里糊涂地接了内线,说有个虐待小孩的民事案件叫他过去处理一下。
“你怎么知道鬼见愁的?”
中年人还不知道自己喝醉把那点血泪史全抖了出去。
“你告诉我们的呀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跟你们说过。”
中年人脑海里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“兄弟当年是景教官手下哪个队的?”
尹建国递了支烟过去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当年被鬼……景教官带过?”
中年人接了烟,放进了上衣口袋,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液。
“看看你的脚,再看看那边。”
尹建国指了指中年人自动双脚呈六十度自然分开的站姿,再指了指沙发那里的景洛水女士。
“我去!我什么时候站军姿了?”中年人忍不住暴粗,他是眼花了还是在做梦,那个魔鬼教官竟然穿裙子在揍小孩?
“我是武警支队的,兄弟是哪的?”
“那家的。”尹建国朝着景洛水女士那边奴了奴嘴。
中年人听了竖起了大姆指:“兄弟牛皮!”
末了又拍了拍尹建国的肩膀:“珍重!”
这是只有被景洛水训过的人才懂得的意味。
尹建国一脸不胜唏嘘的模样,几人把沙发那里的正主给忘了。
“尹建国。”
“到!”
尹建国立刻立正站好。
“过来给我揉揉手,我打累了。”
“哎,好嘞。”尹建国十分识相地小跑了过去,并且问道:“那咱们不打了吧?”
“不打了,去给小天学校请假,请假一个星期,这伤没一个星期好不了。”
景洛水女士十分老练地说道,尹建国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,轻轻地揉着景洛水女士的小手,尹小天厥着屁股趴在沙发上,屁股一扯一痛,只能时不时地咝咝倒喝凉气,动一下都得援上老半天。
“老哥留下吃个饭?”尹建国招呼中年人道。
“不了,不了,我还有点事先走了。”
“景教官,我们先走了。”
中年人赔笑地拉着男警溜出了门外,看着了那围着的人群。
“咳咳,这个事情已经解决了,大家伙都散了吧,回去该买菜的买菜,该做饭的做饭。”
“那个人是谁?”
景洛水倒过头来问尹建国,她没有想起自己带过这么一号人。
尹建国休戚与共地说道:“他是我曾经的战友。”
这个国字脸国人的脸上居然带着圣洁?
景洛水看了就起鸡皮疙瘩,踢了那边自我陶醉的尹建国一脚。
“去你的,你什么战友我不认识?”
这一脚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,刚刚还正经一脸的尹建国,立马又狗腿子地捶肩膀捶手。